2018年10月9日 星期二

奉獻修會生活:改變中的典範(Diarmuid O'Murchu 2005)4.0

第四章

即將誕生的典範




真實的願景是件禮物。因此,當寵幸加身,我們所「看到」的沒比內心「被注視」、被吸引、被慫恿來得多。我們的答覆來自內心深處。──芭芭拉‧菲漾(BARBARA FIAND)
 

本書這部分出自希望。有人會覺得一廂情願,其他人又覺得像烏托邦的毫無邊際。或許可用末世的希望來形容,我不揣敝陋建議復活的希望才是最終極又卻顯而易見的基準。

讀者若想釐清本章的內容時,邏輯的理性思維將會徒勞無功。我們著手想像未來,夢想新的出路,喚醒新的希望。讀者將會注意到一些標準方針。

a) 這些概念延續過去的嗎?是否符合修會的歷史和傳統嗎?
b) 它們贊同教會對修會的指導嗎?如果不是,我們又怎能知道這些概念是來自天主的呢?

首先,我們翻開歷史和傳統。在教會中或其他信仰傳統裡,有許多修會的歷史或傳統。直到西元第十三世紀的基督徒世界,所有會士基本上都是隱修士,主要被視為平信徒。即便修女人數總是比修士多,在修會的歷史和神學中,她們獨到的貢獻並沒有受到重視。

「延續」這個議題相當微妙而且意見分歧。先知特質奧妙地延續在修會中,我會在本章第二節中以中介聖召來闡述。早在有歷史紀錄之前,就已經盛行了幾千年。我們古代的神視者、巫觋、神秘家、悟者都迴響著這奧妙的靈修傳統,卻經常被判定為異教徒而遭致遣散。

當然有延續性,卻不是用以操控歷史,可以滿足當代讀者的那種延續模式。然而典範移轉的關鍵就在於歷史演化並非由人來支配控制。我們受到聖神的創化能力的驅使,往往邁向並非我們所樂見的途徑。正如復活出現在「其他的地方」,並不在先前的加爾瓦略山上,所以當主流典範大幅萎縮就是提醒我們,追求新意並非按先前的模式,而是在無法預見和出乎意料的情況。

歷史清楚證實修會團體就像任何活體有機物會死亡,況且過去百分之70的團體,實際上已經消逝(見注2)。然而修會生活因著奧妙的延續依然存在。由此進入第二組所關切議題。

這些概念是否符合教會的訓導?原則上,是的,因為教會以為有必要維繫並滋長修會所體現的理想生活方式。不幸的是,教會向來只從組織結構的立場看待修會,況且幾個世紀以來,不同的修會神學並非是由會士所闡述。為此,教會訓導已經失去信譽,對修會生活不再重要,或無關緊要。

領導修會的長上和從事培育的導師,他們的腳色要求提倡官方的訓導。大多數的會士並不認為官方訓導重要,也不感受到激勵。

當前的神學和所有訓導,例如來自《奉獻生活》勸諭或梵二《修會》,所提供的指導方針大都基於歐洲的教會論,深受特利騰大公會議訓導的影響。這些文獻無法為全球各地修會的複合生活提供解答,特別是他們身處於三分之二普世教會中所面臨的問題。雖然主流神學青睞司鐸聖召的模式,對那些身為平信徒的會士則無濟於事。

本章將修會視為大時代的跨文化現象,反省它的原型本質。首先,它們反映出我們這時代會士和度修會聖願平信徒所提出的迫切議題。是針對這時代對新穎的、鮮明的、活力的、和有意義的迫切渴望,而非緬懷過去。其次,這些來自主要典範移轉的概念是如何影響生活的各個領域。正是這些文化、人性和典範上的深層動機,賦予我所探究和表達的願景更為可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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